从泉州古城最北端的西湖公园,到南端的德济门,从开元寺迎接着晨光初亮,到晋江岸上的华灯初上,泉州古城历经了无尽的日出日落,而古城的面貌似乎被封印。在这亘古不变的斗转星移中,我经历了其中的几日,从天空中俯瞰了无数个关于这座古城的视角。
而我喜欢泉州,是因为它大概是国土之上无需经历寒冬,也不会被冬日萧索模样所渲染的最北的古城,让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们可以在任何的季节里感受一片温暖的红砖红瓦的古厝群。
相片于福建泉州古城。
从泉州古城最北端的西湖公园,到南端的德济门,从开元寺迎接着晨光初亮,到晋江岸上的华灯初上,泉州古城历经了无尽的日出日落,而古城的面貌似乎被封印。在这亘古不变的斗转星移中,我经历了其中的几日,从天空中俯瞰了无数个关于这座古城的视角。
而我喜欢泉州,是因为它大概是国土之上无需经历寒冬,也不会被冬日萧索模样所渲染的最北的古城,让所有来到这里的人们可以在任何的季节里感受一片温暖的红砖红瓦的古厝群。
相片于福建泉州古城。
冬是大地蛰伏的时节,尤其是江南地带,天地间透露着一丝冷峻和无比的平静,只有那些常绿的树木在落去些许旧枝叶后,坚挺在冷风之中,昭示着这片土地仅有的生机。
人们把所有节日中,最炙热的春节,安放在冬的深处,给这段最沉寂的日子带来一番热烈。
但此时的大地,早已萌动,玉兰的苞蕾从上一个秋日的结尾就已占据枝头,转角处的腊梅也只是一点点春的开胃菜。
因为你可以想象接下来,爬满山间的红梅、大方示艳的樱花、娇艳却婉约的大朵海棠,以及油菜花、郁金香、桃花、梨花等等等等,会从乡村到城市、从山间到海岸,轮番装扮这周遭人来人往的大地。
所以,与其说冬是蛰伏的季节,它更是万物奋起蓄力,为即将的绽放而不停奔忙的季节,
我也是如此,我要开花。
相片于安徽黄山歙县徽州古城(歙县古城)。
当我们久久不语时,或许正积淀着厚重的光阴,犹如这片古城积攒了写不完的记忆,
当我们热烈迸发时,似乎要把所有的感动都要倾诉而尽,如同初升的红日把温暖与热情都倾洒在了这里。
相片于山东聊城东昌水上古城(中华水上古城)。
这是一片有故事的土地,现在的人们把这里近千年的时光不断延伸。
千年的事情我可一下子领会不过来,但可以慢慢走在其中,看看这些镌刻了光阴的屋檐和他们头顶的晴朗天空,还有这街区中数不清的活生生的非遗展示以一种平易近人的方式给所有路过的人们讲述时光印记。
相片于浙江金华东阳卢宅非遗街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