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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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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回去的,于是我回来了,我重新回到圣城。这一次,我找到了很多的新的感悟。

重回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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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诩是一名摄影师,我希望能涉足很多很多的地方,拍摄到许多许多的美好。色达佛学院是我多年前的选择,来到佛学院,我对“天外色达”这个名称同感强烈,那时候我就告诉自己,我会回去的。多年后,我再一次踏上了这个圣城的土地。几次踏足,关于这个圣地的感想愈发强烈,对于色达在摄影人眼中的今生前世有了很多的体会。

色达五明喇荣寺佛学院于1987年开始在今天我们见到的这片色达城外的群山环绕的山沟中延绵建立,规模由小到大,在佛教界名声逐渐显赫。但是因为它地理位置远离城市,而且道路并不好走,所以这一片世外般的幽谷一直很少有除僧人以外的人前往。

现在佛学院已是游人如织,其中主要是摄影人,而且时常会有香港、台湾甚至更遥远地方的摄影人前来,佛学院也建立起来好几个停车场,修起了很多的水泥路。
回顾过去,来色达的摄影人我觉得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也就是在最初佛学院的名声更多限于佛学界的时候,有几位的与佛有缘的摄影人,怀着心中无限的崇敬和憧憬踏上前往色达的颠簸之路,这一些发生在2008年前后,是佛学院在色达生根二十年后。他们其中令我影响最为深刻的有鹿童大师。我不善于描述他人,但是说到鹿童大师,她实实在在的对我尤其是对我的过去的一些经历有着非常深刻的影响。
其实我更是相信,那时候她以一个与佛非常有缘的又带有媒体人标签的摄影人的身份以令很多人都佩服的态度来到这个山谷里。她是在我眼中的第一批把色达的故事带给网络上许许多多的人里影响力最大的一位。
那时候,摄影人或者叫做媒体人,他们可以和佛学院的僧人、老师们一起生活在一起,相处在一起,感受在一起。
第二阶段,是在2010年前后,陆续开始有摄影师心怀着纯粹的摄影的目的前往色达,开始用艺术摄影的方式去带给人们关于这里的美好,但在佛学院的山谷里还是很少会遇见同行的摄影师,大家都以孤独的方式去获取这里的故事。其实有很多的摄影师在那个时候拍摄了非常绚烂和有感染力的图片,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政治的原因,或者社交媒体还没有现在这里发达,也或者那里其实并不是一个所谓的旅游目的地,那段时间的关于色达的体会更多的留在我的记忆里,有些在我看来应该能够在图片圈子里很火的片子或者能够获得大奖的片子并没有得到很广泛的传播,以至于关于那个时候的记忆里并没有什么刻骨铭心的画面,但是我一直在缅怀,因为我正是在那个阶段踏上了前往色达的旅程。
那个时候,僧人们和善依旧,我和他们一起晒一个上午的太阳,和一群几乎不会讲普通话的僧人们一起谈天谈地,到他们的居室里坐坐,他们还热情的把他们认为是非常宝贵的东西和我们非常。
第三阶段,就是现在了,佛学院的屋舍还在不断扩展,为信徒、为游客、为摄影人而建的旅馆、停车场等设施也日趋完善,色达的大地越来越是布满了佛学的红,佛学院终于成为了广大摄影人心目中很有地位的第一个摄影目的地,四面八方的摄影人在有可能的情况下都希望来到这里拍回心仪的相片,山谷里的摄影人甚至摩肩接踵,汇聚在几个经典的拍摄点。
而这里的僧人很少有和游人间的交流,面对摄影任的镜头已经不是害羞,而往往是下意识甚至略带反感的躲避。
关于色达的相片在网络上随处可见,在人们的交流中色达已不是过去那样难易企及。
于是一些摄影人开始把目光投向了还未太多探寻的藏区更深处的亚青寺之类的类色达的地方。
这是我理解的关于色达的三个阶段,也是我关于摄影人的关于色达今生前世的一点总结。
我写我眼中“天外色达”的今生前世其实没有想表达什么,我只是对于这里的关于摄影人的过去和现在做一个梳理。
色达其实他在用他的方式欢迎着四面八方的信徒和行者,尽管和过去有许多的不同,但我始终坚信着这里所蕴含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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