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桐城迎接过数不清的日出日落,我恰巧也在几个日出日落间经过或驻足在这里。
在这暖通通的影调下,最吸引我的,除却庙寺宫和橙顶屋,莫过于穿行其中的大大小小的街巷,他们是画面里的引导线,更是一种指引,带领着我们的目光从古朴的原点出发,通向晋江,通往大海,通达星辰。
相片于福建泉州鲤城区泉州古城的日出日落时分。
刺桐城迎接过数不清的日出日落,我恰巧也在几个日出日落间经过或驻足在这里。
在这暖通通的影调下,最吸引我的,除却庙寺宫和橙顶屋,莫过于穿行其中的大大小小的街巷,他们是画面里的引导线,更是一种指引,带领着我们的目光从古朴的原点出发,通向晋江,通往大海,通达星辰。
相片于福建泉州鲤城区泉州古城的日出日落时分。
洛阳桥,它被人们通过养殖牡蛎固定根基,它被红树林拥抱的海边和滩涂所环绕,它被我用四面八方的视角所记录。
围绕着洛阳桥,历史遗迹、传统建筑、现代楼房依次向外铺展,就好像我的视角由细节到宏观,阅尽时光和岁月。
相片于福建洛江洛阳桥。
霞光染遍了海洋、海岬和天际,霞光之下的人们早已苏醒,
此刻,人们要去向何方?人们会拥有何种收获?人们会如何度过这绚烂的光景?
我看着霞光从血红渐入橙黄,时光也在这样的转变中渐渐流逝,
此时,我又会在这短暂的拍摄间拥有怎样的绚烂画面?
相片于福建福州连江黄岐半岛(苔菉镇)。
大自然在冬天把大地的颜色都收拾起来,留下几个最简单的色彩。
这让我怀念曾经收集的那些彩色盐湖的色泽,而这其中既有大尺度的面积、又有贴近城市的便利,那非运城盐湖莫属。
那个飞翔在日出日落时分的运城盐湖之上的时分,霞光把湖面的色彩晕染得更加浓重,我让我想到了小时候挥洒水粉颜料时,调色盘上横横斜斜随性流淌的颜色,有些被调色盘的格子棱角分割规则,有些相互交融交织,铺展出了随意的边界和新色彩。
我在冬天里想念那些曾在远方记录过的无限色彩。
相片于山西运城盐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