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年前喷发后的火山口散落在无边的原野中,若不是节假日蜂拥而至的人流围观了它们,一定是这片萧索草原中最孤寂的内容,
形影只单游走四方的来到火山之下的我,望着太阳把我的身影投射在万古的火山岩上,与这大地融为一体,只是一粒宇宙间的尘埃。
幸好还有同样孤独万年的风景陪伴着我。
相片于内蒙古乌兰察布察哈尔右翼后旗乌兰哈达火山(乌兰哈达火山地质公园)。
万年前喷发后的火山口散落在无边的原野中,若不是节假日蜂拥而至的人流围观了它们,一定是这片萧索草原中最孤寂的内容,
形影只单游走四方的来到火山之下的我,望着太阳把我的身影投射在万古的火山岩上,与这大地融为一体,只是一粒宇宙间的尘埃。
幸好还有同样孤独万年的风景陪伴着我。
相片于内蒙古乌兰察布察哈尔右翼后旗乌兰哈达火山(乌兰哈达火山地质公园)。
我未曾想过,我会在呼伦贝尔草原上遇见这样一场华丽的日落,而且还是在一片湖水与湿地环绕的世界里,天空由橙色转入粉色,大地也跟随着绚烂了起来。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呼和诺尔湖、辉河畔)。
一阵骤雨之后,这片秋日的草原又重新拥有了充满生命力的气息与芬芳,从视觉到嗅觉都无比温润,这样一个令人舒畅的早晨,我收获了无限的欣喜。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额尔古纳恩和俄罗斯族民族乡的秋日晨光。
在我心目中,每一年时光的轮回里,大地生机正是从眼前梅花攀上了枝头的这段被雨水浸润的光阴开始的。
在这之后,冰雪步入消融,新芽会从树枝上、泥土里长出新生的模样。
于是,我想起了收获的秋天里,呼伦贝尔鄂温克族旗的草原上,在人们顺着地势,把伊敏河旁的草原收割成了一条条绸缎。斜斜夕阳笼罩了收割后的草原,好像在大地涂抹了层柔软的妆。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鄂温克族自治旗,一段刚从大兴安岭森林中流出的伊敏河以及河畔刚被收割的草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