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说清楚,自己在这个世上更多的角色是旁观者,还是亲历者。
我安安静静的走在岱山东沙古渔村,用与世无争的方式记录简单的见闻,
我刻画下了它们,但它们完全没有留下我的记忆。
当我的脚步以这种方式蔓延到更多的街巷与山河,我似乎有些忘记了我的角色,也忘却了自己的意义。
相片于浙江舟山岱山东沙古镇。
我很难说清楚,自己在这个世上更多的角色是旁观者,还是亲历者。
我安安静静的走在岱山东沙古渔村,用与世无争的方式记录简单的见闻,
我刻画下了它们,但它们完全没有留下我的记忆。
当我的脚步以这种方式蔓延到更多的街巷与山河,我似乎有些忘记了我的角色,也忘却了自己的意义。
相片于浙江舟山岱山东沙古镇。
冬是大地蛰伏的时节,尤其是江南地带,天地间透露着一丝冷峻和无比的平静,只有那些常绿的树木在落去些许旧枝叶后,坚挺在冷风之中,昭示着这片土地仅有的生机。
人们把所有节日中,最炙热的春节,安放在冬的深处,给这段最沉寂的日子带来一番热烈。
但此时的大地,早已萌动,玉兰的苞蕾从上一个秋日的结尾就已占据枝头,转角处的腊梅也只是一点点春的开胃菜。
因为你可以想象接下来,爬满山间的红梅、大方示艳的樱花、娇艳却婉约的大朵海棠,以及油菜花、郁金香、桃花、梨花等等等等,会从乡村到城市、从山间到海岸,轮番装扮这周遭人来人往的大地。
所以,与其说冬是蛰伏的季节,它更是万物奋起蓄力,为即将的绽放而不停奔忙的季节,
我也是如此,我要开花。
相片于安徽黄山歙县徽州古城(歙县古城)。
这里是我的摄影圣地,我无数次登上米筛浪的封顶,在或风或雨、或晴或雪的各种日子里。我在这里能回望见往日的身影,也做过关于来日的幻想。有时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就又一次登上这座封顶,放空出漫无目的的一瞬时光。
相片于浙江台州临海括苍山米筛浪的冰雪时刻。
我们每个人都是浴火重生的生灵。
相片于浙江金华磐安花溪(磐安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