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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到达终点的旅程

生命就是一段永远无法到达终点的旅程,人生的目的地它在哪?它会是什么?

我曾经有一段旅程的目的地是祁连山腹地的哈拉湖,但由于多种原因,由南向北从德令哈出发走了一段,也由北向南从央隆乡出发也走了一段,但最终都没有到达哈拉湖。站在折返点,我凝望着天空与远山许久许久,然后带着黯然神伤离开这里。

这样的旅程与人生中的许多经历都是相似的,我们为自己设定一个目的地、勾画了一片理想,历经风雨奔向他们,虽已满身尘土,却会因各种原因始终无法触及。人生中,内心世界总是不止哭泣,尽管没有表现于脸庞,但无数苦涩的泪水浇透了自己的心灵,这可能是一种成长,但更是无限的无奈。

旅行的目的地是具象的,而生命历程中的一段段目的地是抽象的,它可能是事业上的一台阶,可能是子女生活如愿,更可能是自己能够与相爱的人把生活过成花儿。人世间会有人承认自己的人生目的地已经到达,而我这一介凡人,望着那些似乎并不高远的人生终点,即使竭尽全力,却总是感到落寞,总是充满哀叹。

我很欣赏黄俊郎写的这句话:

只有藝術、能把那些不被周遭人認同的思緒、任性的言行舉止、荒誕不經的生活、窮途潦倒的落寞、蛻變成為最美麗而引人遐想的存在!就像這世上之所以能夠如此熱鬧、都只因為、「孤單」

关于我的旅行与我的人生中用相片留下的那些画面,或许也是自我的一种艺术表达,或许也会让人有一些“遐想”。

相片于青海海西州德令哈往北的山林。

云雾间的郎木寺

我的前半生中有两次来到郎木寺,一次是高原的草地还没有转绿的四月,另一次是草原已经转入枯黄的九月,各种因素,我始终没有在最绿意的季节拜访到郎木寺。就好像我错过了一场又一场经典的音乐现场。
我也想把人生过得富有电影感,是精致的、深刻的、充满回味的,如同那些我所想象的奇幻画面,但生命中一个又一个现实的阻碍令我至今都无法尽情演绎出脑海里的想象,青春也或许不再了。就好像错过的那些音乐现场已永远无法复现。

相片于甘肃甘南碌曲郎木寺。

关于呼伦贝尔的一段草原公路

我记得,驾车漫行这段草原公路时,汽车音响里播放是南京李先生的歌,只留存在自己U盘里的他的电声与管弦乐,让我不断重温着现场音乐的超脱的模样,那一段《回答》的朗诵或许是许多人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旋律与声音。
谢天笑在更早之前的“呼笑而至”演唱会已经开创性的将摇滚与交响做了强大的融合,赋予现场音乐无限的魅力,只不过那时候我的世界还没有被摇滚彻底打开,也遗憾之前“呼笑而至”演唱会的视频在声音上存在重大瑕疵。
多年过后,被“禁足”的人们开创了一场又一场的云上演唱会,周杰伦的两场“史前”演唱会重新搬上网络(之所以说是“史前”是因为我听过那两场的音频太多太多遍,哪里歌词唱错了、哪里让观众唱了我都清楚记得),谢天笑的那场“呼笑而至”演唱会也进行了重制,把破嗓的鼓声进行了修复,当然也把那两声灵魂“wocao”做了消音,当然我也贪婪的享受着“禁足”时期的音乐考古。
或许很多人已不知道南京李先生(逼哥)是谁,但已经刻在脑子里的那些回音这一生也不会忘记。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中俄边境331国道。

东阳花园村的木材堆场

随着夏日的来临,空气开始有些闷热起来,这让我想起了曾经一个湿热的日子,闯进了一片锯木板堆场,记录了一帧帧有趣的关于木材的画面,从原木到加工了一般的木材,形态各异,堆放不同,犹如少年学画时恣意在纸张上涂下的样子,还有“蘑菇”在雨后时光了从木材缝隙中迸发出来。
这是我原本在探索大兴安岭等林区时希望获得的场面,
但北国的森林已经被涵养起来,林区里的木材堆场已不复存在,而在红木产业为支柱产业之一的南方小城浙江东阳,高经济价值木材的集中堆放,让我的镜头里拥有了这样一片难得一见的场景。

相片于浙江金华东阳花园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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