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的形态千千万万,我被一片三面被陆地与半岛包围的东吾洋所吸引,近海的洋面上还“漂浮”着一座竹江岛,更是让我在天空中欣赏了很久。
比起我们通常认知里的波涛汹涌的海洋,这里平静到难以言语,只有水面的每天两次的升降告诉人们这里是大海的一部分。我曾在国外类似地貌中见过清澈的海湾,而这里略带浑浊的水面、繁忙的海岸线,以及被人们耕作成海上田野的滩涂昭示着这里的不同寻常,因为这里是属于这片土地上的人的最富饶的海上牧场。
相片于福建宁德霞浦东吾洋。
海岸的形态千千万万,我被一片三面被陆地与半岛包围的东吾洋所吸引,近海的洋面上还“漂浮”着一座竹江岛,更是让我在天空中欣赏了很久。
比起我们通常认知里的波涛汹涌的海洋,这里平静到难以言语,只有水面的每天两次的升降告诉人们这里是大海的一部分。我曾在国外类似地貌中见过清澈的海湾,而这里略带浑浊的水面、繁忙的海岸线,以及被人们耕作成海上田野的滩涂昭示着这里的不同寻常,因为这里是属于这片土地上的人的最富饶的海上牧场。
相片于福建宁德霞浦东吾洋。
我在田野中站立许久,看看这山林之中的河谷地带。周围的山坡上不时长出一片片梯田,与梯田遥遥相望的是人们的村庄。人们没有使用大型机械,就在这青雨之后,简单而缓慢的忙碌着。我获得了与众不同的嗅觉,是秋收日里伴着稻香的清新极了的感觉,我获得了难以名状的听觉,是与微风相伴的不时惊起的稻田之中鱼儿翻滚的声音,也是远远的村庄里人们细语间儿童偶尔嬉闹的欢喜。
这是我在那一年行走贵州黔东南凯里季刀苗寨时一些简单而舒适的收获。
五彩斑斓的大地才是我的归宿。
相片于青海海西州茫崖艾肯泉(恶魔之眼)。
风刮了千百年,荒凉与萧索也延续了千百年。但千百年中,这些如山峰、如战舰、如浪涛的雅丹丛林缓缓变幻着形态,接受着偶尔到来的人们的观礼。
相片于青海海西州茫崖火星营地与俄博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