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难说清楚,自己在这个世上更多的角色是旁观者,还是亲历者。
我安安静静的走在岱山东沙古渔村,用与世无争的方式记录简单的见闻,
我刻画下了它们,但它们完全没有留下我的记忆。
当我的脚步以这种方式蔓延到更多的街巷与山河,我似乎有些忘记了我的角色,也忘却了自己的意义。
相片于浙江舟山岱山东沙古镇。
我很难说清楚,自己在这个世上更多的角色是旁观者,还是亲历者。
我安安静静的走在岱山东沙古渔村,用与世无争的方式记录简单的见闻,
我刻画下了它们,但它们完全没有留下我的记忆。
当我的脚步以这种方式蔓延到更多的街巷与山河,我似乎有些忘记了我的角色,也忘却了自己的意义。
相片于浙江舟山岱山东沙古镇。
我曾在福建六鳌半岛采撷日落之下的风车,虾塘,以及被围垦的滩涂,在这个狭长半岛连接大陆的地方,有一道巨大的海湾,海湾之岸,就是一望无边的盐田,而盐田之中是一座稠密的小村庄,人们就这样与海相伴,与滩涂相生。我视角升到天空中,这些盐田与村庄就有了一番别样的震撼。
相片于福建漳州漳浦竹屿盐场(白沙港)。
我们都是四海间渺小的一员,呼吸着时代的空气,家乡则是海岸边、山脚下不起眼的一隅,依傍着海洋的馈赠辛劳而生。
无论是电影《四海》里娓娓道来的小人物的琐碎却又不凡的一生,还是我来到这个位于地球北回归线上的南澳岛,面对着宏大世界里的小岛、小岛上人们相拥而居的一湾小小海岸,以及人们在岸上、在海间永无止境的忙碌着的身影,不禁感慨,这世间那么多人里,每一个人生或许都是书写不尽的自传,也或许只是亿万传记中毫不起眼的一小节。
相片于广东汕头南澳岛云澳镇等处。
这是我在2020年的第一眼春色,或许也是你的。我们的大地正在渐渐苏醒。
相片于浙江温岭石塘小箬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