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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呼伦贝尔的一段草原公路

我记得,驾车漫行这段草原公路时,汽车音响里播放是南京李先生的歌,只留存在自己U盘里的他的电声与管弦乐,让我不断重温着现场音乐的超脱的模样,那一段《回答》的朗诵或许是许多人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旋律与声音。
谢天笑在更早之前的“呼笑而至”演唱会已经开创性的将摇滚与交响做了强大的融合,赋予现场音乐无限的魅力,只不过那时候我的世界还没有被摇滚彻底打开,也遗憾之前“呼笑而至”演唱会的视频在声音上存在重大瑕疵。
多年过后,被“禁足”的人们开创了一场又一场的云上演唱会,周杰伦的两场“史前”演唱会重新搬上网络(之所以说是“史前”是因为我听过那两场的音频太多太多遍,哪里歌词唱错了、哪里让观众唱了我都清楚记得),谢天笑的那场“呼笑而至”演唱会也进行了重制,把破嗓的鼓声进行了修复,当然也把那两声灵魂“wocao”做了消音,当然我也贪婪的享受着“禁足”时期的音乐考古。
或许很多人已不知道南京李先生(逼哥)是谁,但已经刻在脑子里的那些回音这一生也不会忘记。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中俄边境331国道。

扎兰屯柴河的秋色

过去我提到过曾在不同阶段的秋天里,多次来到呼伦贝尔森林深处的柴河月亮小镇,
这是一个一阵秋风拂过就能变幻一种环境色彩的美妙小镇,小镇从初秋到深秋遍历不同风格的黄。
我怀念那个站在柴河山顶的早秋晨光,看着森林间、水面上薄薄的雾气慢慢消散的景象,感受着夹杂着落叶声的风的亲吻,
这就是我梦寐以求的远方的家园。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扎兰屯柴河月亮小镇。

收割后的鄂温克族自治旗草原

在我心目中,每一年时光的轮回里,大地生机正是从眼前梅花攀上了枝头的这段被雨水浸润的光阴开始的。
在这之后,冰雪步入消融,新芽会从树枝上、泥土里长出新生的模样。
于是,我想起了收获的秋天里,呼伦贝尔鄂温克族旗的草原上,在人们顺着地势,把伊敏河旁的草原收割成了一条条绸缎。斜斜夕阳笼罩了收割后的草原,好像在大地涂抹了层柔软的妆。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鄂温克族自治旗,一段刚从大兴安岭森林中流出的伊敏河以及河畔刚被收割的草原。

额尔古纳湿地

剧烈的降温正在横扫这个国土,这让我想起“冷极”这个词。
说到中国的冷极,位于大兴安岭腹地的根河市是公认。而与这个“冷极”同名的河流“根河”,就从根河市弯弯曲曲向西南流动,直到在中俄边境汇入了额尔古纳河。
当根河流淌出大兴安岭的山林后,稍遇见平坦的地势(呼伦贝尔大草原),就完完全全展示出了婀娜妙曼的身姿,直接幻化成了无数的小辫子,徜徉了百公里。围绕着这些辫状水系,生长出巨大的湿地环境,亚洲第一湿地就诞生在这方水土。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额尔古纳湿地(亚洲第一湿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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