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这样一场五角枫林场里的夜晚与晨光:
我是在一个月亮高悬在夜空中的日子来到这片即将变成火红枫林的草原上,我们扎营在明亮的月光与闪闪繁星共存的苍穹之下。这里没有露水,只有习习微风。数小时之后,月亮还没有落山,地平线上的一道血红色的就霞光铺天盖地而来,伙伴把我从帐篷里喊醒,我们就这样醉倒在这片霞光倾泻的草原上了。
相片于内蒙古兴安盟科尔沁右翼中旗(科右中旗)代钦塔拉五角枫生态区。
我想起了这样一场五角枫林场里的夜晚与晨光:
我是在一个月亮高悬在夜空中的日子来到这片即将变成火红枫林的草原上,我们扎营在明亮的月光与闪闪繁星共存的苍穹之下。这里没有露水,只有习习微风。数小时之后,月亮还没有落山,地平线上的一道血红色的就霞光铺天盖地而来,伙伴把我从帐篷里喊醒,我们就这样醉倒在这片霞光倾泻的草原上了。
相片于内蒙古兴安盟科尔沁右翼中旗(科右中旗)代钦塔拉五角枫生态区。
我未曾想过,我会在呼伦贝尔草原上遇见这样一场华丽的日落,而且还是在一片湖水与湿地环绕的世界里,天空由橙色转入粉色,大地也跟随着绚烂了起来。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呼和诺尔湖、辉河畔)。
从乌兰布统,到阿尔山,再到秘境奇乾,我寻访了很多内蒙古的秋日森林,这些森林把国土的北方之秋装扮得金灿灿,是寻找美景的矿藏之地,我很怀念这些情景,我想重新造访他们,也想换一种时节欣赏他们的模样。
我记得,驾车漫行这段草原公路时,汽车音响里播放是南京李先生的歌,只留存在自己U盘里的他的电声与管弦乐,让我不断重温着现场音乐的超脱的模样,那一段《回答》的朗诵或许是许多人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旋律与声音。
谢天笑在更早之前的“呼笑而至”演唱会已经开创性的将摇滚与交响做了强大的融合,赋予现场音乐无限的魅力,只不过那时候我的世界还没有被摇滚彻底打开,也遗憾之前“呼笑而至”演唱会的视频在声音上存在重大瑕疵。
多年过后,被“禁足”的人们开创了一场又一场的云上演唱会,周杰伦的两场“史前”演唱会重新搬上网络(之所以说是“史前”是因为我听过那两场的音频太多太多遍,哪里歌词唱错了、哪里让观众唱了我都清楚记得),谢天笑的那场“呼笑而至”演唱会也进行了重制,把破嗓的鼓声进行了修复,当然也把那两声灵魂“wocao”做了消音,当然我也贪婪的享受着“禁足”时期的音乐考古。
或许很多人已不知道南京李先生(逼哥)是谁,但已经刻在脑子里的那些回音这一生也不会忘记。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中俄边境331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