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一种很容易受感动的动物,有时是亲人、爱人的温暖拥抱,有时会是一口故乡的、小时候的味道,有时候是搅动人心的音乐旋律或音乐高潮是的一声呐喊,有时是人生苦尽甘来时释然的感觉,而有时只需要一阵柔然的微风,或者漫天灿烂的霞光,不是吗?
相片于浙江台州临海括苍山顶的一场绚烂朝霞。
人是一种很容易受感动的动物,有时是亲人、爱人的温暖拥抱,有时会是一口故乡的、小时候的味道,有时候是搅动人心的音乐旋律或音乐高潮是的一声呐喊,有时是人生苦尽甘来时释然的感觉,而有时只需要一阵柔然的微风,或者漫天灿烂的霞光,不是吗?
相片于浙江台州临海括苍山顶的一场绚烂朝霞。
漫漫黄沙中央,有一座闪耀的城池,这里是明长城的最西端,嘉峪关。落日之下的嘉峪关城楼,背靠着现代化的城市,望向无边的荒漠,似乎是一种远古与当下的对话,是时光在河西走廊间的奇妙传承。
相片于甘肃嘉峪关。
生命就是一段永远无法到达终点的旅程,人生的目的地它在哪?它会是什么?
我曾经有一段旅程的目的地是祁连山腹地的哈拉湖,但由于多种原因,由南向北从德令哈出发走了一段,也由北向南从央隆乡出发也走了一段,但最终都没有到达哈拉湖。站在折返点,我凝望着天空与远山许久许久,然后带着黯然神伤离开这里。
这样的旅程与人生中的许多经历都是相似的,我们为自己设定一个目的地、勾画了一片理想,历经风雨奔向他们,虽已满身尘土,却会因各种原因始终无法触及。人生中,内心世界总是不止哭泣,尽管没有表现于脸庞,但无数苦涩的泪水浇透了自己的心灵,这可能是一种成长,但更是无限的无奈。
旅行的目的地是具象的,而生命历程中的一段段目的地是抽象的,它可能是事业上的一台阶,可能是子女生活如愿,更可能是自己能够与相爱的人把生活过成花儿。人世间会有人承认自己的人生目的地已经到达,而我这一介凡人,望着那些似乎并不高远的人生终点,即使竭尽全力,却总是感到落寞,总是充满哀叹。
我很欣赏黄俊郎写的这句话:
只有藝術、能把那些不被周遭人認同的思緒、任性的言行舉止、荒誕不經的生活、窮途潦倒的落寞、蛻變成為最美麗而引人遐想的存在!就像這世上之所以能夠如此熱鬧、都只因為、「孤單」
关于我的旅行与我的人生中用相片留下的那些画面,或许也是自我的一种艺术表达,或许也会让人有一些“遐想”。
相片于青海海西州德令哈往北的山林。
关于杭州,我拍过的内容其实并不多,但有这样一种变化我感受深刻:过去我总是把目光投向西子湖的四周,而之后越来越多会漫步钱塘江畔,随手拍下关于钱江两岸的不断生长的城市风景。我愈发羡慕杭城人们,从西湖的柔美风情间向东向南延展,穿过一片生机蓬勃的城市街巷,便是高楼林立、光彩夺目的钱塘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