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力去触摸雪线之上的风景,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雪白,在其中又透露着山的棱角,也在有时的阳光里,晕染上那些梦幻般的红的、橙的色彩。我不是个幸运儿,但我依旧在垭口之上的稀薄空气度过一时又一时的时光,等待着永不到来的极致时刻,也不断张望四周,捡拾或许被人忽略的宝藏。
相片于四川甘孜康定子梅垭口。
我用力去触摸雪线之上的风景,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雪白,在其中又透露着山的棱角,也在有时的阳光里,晕染上那些梦幻般的红的、橙的色彩。我不是个幸运儿,但我依旧在垭口之上的稀薄空气度过一时又一时的时光,等待着永不到来的极致时刻,也不断张望四周,捡拾或许被人忽略的宝藏。
相片于四川甘孜康定子梅垭口。
多年以后,重回那些走过的路和看过的天地,有所穿越,也有所不同。例如川藏线上的那一个个垭口,已经逐渐被隧道所征服。有些伤感,也有一些欣慰。
相片拍摄于川西新都桥至理塘。
从成都不需要西行多远,穿过几个隧道或者翻过一个垭口,就到了似乎是另一番天地的川西。都说蜀道难,真正难在川西区域,随处可见高耸入云的山体,生活就在山谷里或者山崖上难得的平地处上一直发生着。
身处羌寨之中,边是惊叹着环绕四周的那些高山,边是走过家家户户,简简单单拍摄一些不同于我所生活的四周的那些环境氛围。
相片拍摄于四川阿坝桃坪羌寨。
门里门外,都有着自成一派的大世界,而门就是这不同世界的交织点。
相片拍摄于四川成都宽窄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