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子,我解锁又了一片新的红杉林。
于是,在我的记忆里、图库里又多了一片被水雾轻轻萦绕的水杉林,
他们在蓝天之下、阳光之下的样子,让我做了一次饱和度战士,是一次如梦如幻般,与晨光、与薄雾、与水杉间轻轻飘过的竹筏,和与随着微风纷纷掉落的红叶的拍摄战斗记忆。
相片于安徽宣城宁国落羽杉湿地公园红杉林。
那个日子,我解锁又了一片新的红杉林。
于是,在我的记忆里、图库里又多了一片被水雾轻轻萦绕的水杉林,
他们在蓝天之下、阳光之下的样子,让我做了一次饱和度战士,是一次如梦如幻般,与晨光、与薄雾、与水杉间轻轻飘过的竹筏,和与随着微风纷纷掉落的红叶的拍摄战斗记忆。
相片于安徽宣城宁国落羽杉湿地公园红杉林。
冬天的光阴悄悄的过,万物萌动心酝酿了一整个冬,总有一些美好会率先冲破冬日,我迫不及待去看看他们,哪怕天气还有些许寒意、空气还未抛散水汽。
江南的冬末春初总是烟雨迷蒙,此时的山林还有些黄绿相间,但因为有了花蕊的铺垫,一道道山沟开始呈现出一丝丝梦幻的气息,我喜欢以真实的色彩留下仅在这数周里短暂组合的画面,然后等待着下一波的缤纷扫过这看不尽的江南。
相片于安徽黄山歙县卖花渔村。
冬是大地蛰伏的时节,尤其是江南地带,天地间透露着一丝冷峻和无比的平静,只有那些常绿的树木在落去些许旧枝叶后,坚挺在冷风之中,昭示着这片土地仅有的生机。
人们把所有节日中,最炙热的春节,安放在冬的深处,给这段最沉寂的日子带来一番热烈。
但此时的大地,早已萌动,玉兰的苞蕾从上一个秋日的结尾就已占据枝头,转角处的腊梅也只是一点点春的开胃菜。
因为你可以想象接下来,爬满山间的红梅、大方示艳的樱花、娇艳却婉约的大朵海棠,以及油菜花、郁金香、桃花、梨花等等等等,会从乡村到城市、从山间到海岸,轮番装扮这周遭人来人往的大地。
所以,与其说冬是蛰伏的季节,它更是万物奋起蓄力,为即将的绽放而不停奔忙的季节,
我也是如此,我要开花。
相片于安徽黄山歙县徽州古城(歙县古城)。
走向远方的脚步停歇了很久,我想起了在安徽黄山徽州唐模遇见过这样一处难忘的小风景,令人怀念:
河道穿过一座古老的村庄,穿起了村落的灵魂,日落撒过一片古居的屋檐,唤起炊烟从屋顶的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