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经历过的最饱满的田野,从色彩到稻粒,村庄镶嵌在其中,被稻谷的香气与丰收的气氛所包围。
我经过的这片稻田,一边在焦急的等待着收割,等待着灵魂在谷仓里相拥相聚,而身体回归大地,另一边还透露着些许绿意想拥有更多的时光,去沐浴冬日来临前最具有色泽的阳光,村庄仿佛是这片天地间的发动机,人们从这里出发劳作与收获,让所有的庄稼萌芽、成熟,并各归其位。
相片于黑龙江绥化及伊春铁力。
这是我经历过的最饱满的田野,从色彩到稻粒,村庄镶嵌在其中,被稻谷的香气与丰收的气氛所包围。
我经过的这片稻田,一边在焦急的等待着收割,等待着灵魂在谷仓里相拥相聚,而身体回归大地,另一边还透露着些许绿意想拥有更多的时光,去沐浴冬日来临前最具有色泽的阳光,村庄仿佛是这片天地间的发动机,人们从这里出发劳作与收获,让所有的庄稼萌芽、成熟,并各归其位。
相片于黑龙江绥化及伊春铁力。
当河流流经过一片山谷,乡民就能被山林间的田野所养育,这就是贵州黔东南,鲜有大片面的壮阔田野,但与潺潺流水、迷蒙烟云、蜿蜒山林,造就了这片小小谷地的生机,如果还不够,那就向山上攀登,耕耘出些许梯田。
相片于贵州黔东南榕江平阳乡小丹江苗寨。
田野犹如一块画布,它长成什么模样,依靠着生活在这片土地上的人们如何劳作,也靠着四季轮回对它的塑造,
于是我在收获的季节寻访一片收获的田野,收获了一片如画的土地。
相片于山东济宁郊外的田野。
江南地带冬日里的田野不总是一片荒芜,现代化的耕种方式让难得的宽敞农场在冬天里改变了模样,从天空中看令人惊叹。
相片于浙江台州路桥金清农场(台州市农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