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走到了一片红土崖地的边缘,当我打开地图时,才发现身处的位置已是国土的北边境线。
当我升起无人机,盘旋向上,看到了属于这片红土的奇妙景象时,发现我们所见的许多相片或许过于艺术化,我已经在阳光即将落入地平线的短暂瞬间,沉迷于这不加修饰天地间。
这里的阳光是刺目的,这里的风是干燥的,这里的声音是辽阔的,这里的红是变幻的,这里的我是渺小的,这里一切都是简单却又不可思议的。
相片于内蒙古乌兰察布大红山。
一路向北,走到了一片红土崖地的边缘,当我打开地图时,才发现身处的位置已是国土的北边境线。
当我升起无人机,盘旋向上,看到了属于这片红土的奇妙景象时,发现我们所见的许多相片或许过于艺术化,我已经在阳光即将落入地平线的短暂瞬间,沉迷于这不加修饰天地间。
这里的阳光是刺目的,这里的风是干燥的,这里的声音是辽阔的,这里的红是变幻的,这里的我是渺小的,这里一切都是简单却又不可思议的。
相片于内蒙古乌兰察布大红山。
阿拉善的大地有些荒凉,也大多平坦,在荒漠的中间或者边缘,各种走向的山的隆起会打破大地的平淡,那些红色、黄色、黑色的山并不高耸,但总是充满了沟壑,而人们或许会在沟壑的尽头、山的高处用电力风车等方式利用和改造着这片大地。
荒凉渐渐被打破,人们的踪迹昭示着对世间万物更有力的把控,大自然的壮伟与人们的征服在这里相互交融。
相片于内蒙古阿拉善盟阿拉善左旗敖伦布拉格镇阴山余脉中的西部梦幻峡谷。
对着这些身影、背影,用相机、无人机,我行走在青海茫崖的荒野路途上,找寻远离人群的自己。
相片于青海海西州茫崖 。
世界还没有走到终点,地貌已经荒芜如尽头。
在这一片如火星般的无垠荒漠地带,公路成了土地上的脐带,汽车与营地是生命跳动唯一的痕迹,而雅丹的起伏是大地呐喊出的声音的浪,我们听不到,但能在踏上这片土地时触摸到、感受到。
尽管这里荒凉之极,但我依然怀念起了这片远方,念想着这里的风声与朝暮。或许这片土地之下有无限宝藏,是石油、天然气或者其他,或许这里能供我拍下惊叹的画面,有星空、霞光或奇观。
相片于青海海西州茫崖火星营地、俄博梁及周边雅丹地貌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