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新年登高, 我想起那段在贵州黔西南兴义的玉皇顶的时光, 缓缓等待着一场新年的落日, 一面是冷冽的怒风,一面是稍带暖意的光芒,
在这样的顶峰上, 看万千喀斯特峰丛的影子被夕阳渐渐拉长, 然后消失,
那么,接下去, 就等待山脚下的万峰林间的油菜花海在春天盛开吧。
相片于贵州黔西南兴义玉皇顶的观景。
都说新年登高, 我想起那段在贵州黔西南兴义的玉皇顶的时光, 缓缓等待着一场新年的落日, 一面是冷冽的怒风,一面是稍带暖意的光芒,
在这样的顶峰上, 看万千喀斯特峰丛的影子被夕阳渐渐拉长, 然后消失,
那么,接下去, 就等待山脚下的万峰林间的油菜花海在春天盛开吧。
相片于贵州黔西南兴义玉皇顶的观景。
当收获的季节过去,田野都纷纷进入涵养的季节。
在这个世上,或许很少有云南元阳梯田群这般,给人以铺天盖地的感觉,是巨大的面积、极高的落差、无限的延绵。
我也在元阳梯田最明媚的时刻,不求惯例里的光线和视角,只在晨光与落日间,尽情收录着数不清的震撼色彩与纹理。
相片于云南红河州元阳哈尼梯田。
到了这片大地,我终于理解了“盐城”这座城市之名的由来。大地是格子状的,格子里是彩色的,彩色之中还有许多美妙的纹理。于是我左看右看,近看远看,记录了好多关于盐城海岸的多彩盐池景象。
相片于江苏盐城响水沿海滩涂盐池。
海洋,会在海岸线的某些地方,撕开了口子,
大地也会吐露自己的甘露,在一些海岸线的角落,
那是大大小小的河口地带,是大地与海洋相吻的地方。
我在江苏盐城,有许多小小的入海口,在闸门的控制之下,久久未曾联络,而我遇见了开展放水的时刻,
浮萍一般的绿色通过大地的缺口奔涌向大海,然后在滩涂上的数不清的潮汐树里,留下了抹茶绿。
相片于江苏盐城东台黄海森林生态旅游度假区海岸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