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那个清晨,那个站在平静如镜的盐湖岸上的清晨。
那时的风没有声音、阳光有些和煦,就好像新年的光景悄悄的来,安静如镜。
日出之后,阳光开始猛烈,人声开始鼎沸,周遭开始喧闹,就如同新年滚滚而来的时间车轮,推着我脚步不停。
相片于青海海西州茫崖、大柴旦翡翠湖。
我想起了那个清晨,那个站在平静如镜的盐湖岸上的清晨。
那时的风没有声音、阳光有些和煦,就好像新年的光景悄悄的来,安静如镜。
日出之后,阳光开始猛烈,人声开始鼎沸,周遭开始喧闹,就如同新年滚滚而来的时间车轮,推着我脚步不停。
相片于青海海西州茫崖、大柴旦翡翠湖。
在这片可能是这个国度最早的春日花海之中,我历经过阴雨,等待了阳光,
在我的一次次孤独而任性的远行中,风景或好或坏、或晴或雨的展示向我,我依然倾注着我的全心全意。
相片于云南曲靖罗平油菜花海。
都说新年登高, 我想起那段在贵州黔西南兴义的玉皇顶的时光, 缓缓等待着一场新年的落日, 一面是冷冽的怒风,一面是稍带暖意的光芒,
在这样的顶峰上, 看万千喀斯特峰丛的影子被夕阳渐渐拉长, 然后消失,
那么,接下去, 就等待山脚下的万峰林间的油菜花海在春天盛开吧。
相片于贵州黔西南兴义玉皇顶的观景。
当收获的季节过去,田野都纷纷进入涵养的季节。
在这个世上,或许很少有云南元阳梯田群这般,给人以铺天盖地的感觉,是巨大的面积、极高的落差、无限的延绵。
我也在元阳梯田最明媚的时刻,不求惯例里的光线和视角,只在晨光与落日间,尽情收录着数不清的震撼色彩与纹理。
相片于云南红河州元阳哈尼梯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