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雾间的郎木寺

我的前半生中有两次来到郎木寺,一次是高原的草地还没有转绿的四月,另一次是草原已经转入枯黄的九月,各种因素,我始终没有在最绿意的季节拜访到郎木寺。就好像我错过了一场又一场经典的音乐现场。
我也想把人生过得富有电影感,是精致的、深刻的、充满回味的,如同那些我所想象的奇幻画面,但生命中一个又一个现实的阻碍令我至今都无法尽情演绎出脑海里的想象,青春也或许不再了。就好像错过的那些音乐现场已永远无法复现。

相片于甘肃甘南碌曲郎木寺。

关于呼伦贝尔的一段草原公路

我记得,驾车漫行这段草原公路时,汽车音响里播放是南京李先生的歌,只留存在自己U盘里的他的电声与管弦乐,让我不断重温着现场音乐的超脱的模样,那一段《回答》的朗诵或许是许多人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旋律与声音。
谢天笑在更早之前的“呼笑而至”演唱会已经开创性的将摇滚与交响做了强大的融合,赋予现场音乐无限的魅力,只不过那时候我的世界还没有被摇滚彻底打开,也遗憾之前“呼笑而至”演唱会的视频在声音上存在重大瑕疵。
多年过后,被“禁足”的人们开创了一场又一场的云上演唱会,周杰伦的两场“史前”演唱会重新搬上网络(之所以说是“史前”是因为我听过那两场的音频太多太多遍,哪里歌词唱错了、哪里让观众唱了我都清楚记得),谢天笑的那场“呼笑而至”演唱会也进行了重制,把破嗓的鼓声进行了修复,当然也把那两声灵魂“wocao”做了消音,当然我也贪婪的享受着“禁足”时期的音乐考古。
或许很多人已不知道南京李先生(逼哥)是谁,但已经刻在脑子里的那些回音这一生也不会忘记。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中俄边境331国道。

黄岩鉴洋湖湿地的阳光

这是一个被“禁足”又迎逢“梅雨”期的日子,远行很珍贵,阳光也很稀罕,所以,我做了很多关于“怀念”与“向往”的梦,梦见的是在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由近及远飞翔在大地的上空,既欣赏了家乡的晚霞,也感受了星球的另一端,那是异乡的朝霞。

相片于浙江台州黄岩鉴洋湖湿地的日落时分。

吉林蛟河、舒兰的五彩秋日

今夜,我想起了吉林的秋天,那个秋日里的五花世界,从日升到艳阳再到落日,我从田野穿行到森林又来到水岸,我仰望到凝视再到俯瞰,用各种方式贪婪的享受并这里的五彩景象。这一刻,好怀念这样的岁月,好想重新拥有这样的时光。

相片于秋收时节的吉林蛟河、舒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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