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日子,我解锁又了一片新的红杉林。
于是,在我的记忆里、图库里又多了一片被水雾轻轻萦绕的水杉林,
他们在蓝天之下、阳光之下的样子,让我做了一次饱和度战士,是一次如梦如幻般,与晨光、与薄雾、与水杉间轻轻飘过的竹筏,和与随着微风纷纷掉落的红叶的拍摄战斗记忆。
相片于安徽宣城宁国落羽杉湿地公园红杉林。
那个日子,我解锁又了一片新的红杉林。
于是,在我的记忆里、图库里又多了一片被水雾轻轻萦绕的水杉林,
他们在蓝天之下、阳光之下的样子,让我做了一次饱和度战士,是一次如梦如幻般,与晨光、与薄雾、与水杉间轻轻飘过的竹筏,和与随着微风纷纷掉落的红叶的拍摄战斗记忆。
相片于安徽宣城宁国落羽杉湿地公园红杉林。
我曾在这片血红色的土地上,转了又转,横看竖看,俯瞰远观,既有关于这里常规的视角,也有一些或许是独属于我的观察。
早起的时候,我能感受到一些些凉意出现在了我身处的江南,那一刻,我想到了那片曾经走过的红土地也应该要迎来了成熟与收割,这之后,大地会更加红艳,然后再去迎接下一个播种的春天。
人生就是这样,当走过的地方越多,心里的挂念就会越多,当下的一阵风、一场雨、一段言语,都会牵出心中那些关于远方的记忆和遐想。
相片于云南昆明东川红土地。
在一片用时光堆叠的山林间,悬空寺出现在一面峭壁之上。
关于这里的惊叹你一定见过很多,而我,更感叹它的的背景,从平原大地突然向上拔起的北岳恒山,彷佛一道巨大的台阶,以几乎没有喘息的方式,向上抬升了千余米。悬空寺就坐落在这道台阶的垂直面,是悬空寺凸显出恒山之宏大,也是这面台阶的尺度显现出悬空寺构建方式的传奇感。
相片于山西大同浑源县悬空寺。
这是一片不真实的大地。
方圆数平方公里范围内,有蒂芙尼蓝,有烈焰红,有大地之树,有五彩格子,有些水流冲刷过的印记,也有一些风拂过的样子,在阳光下有着闪耀的模样,在阴雨时表现出温润的色泽,取这片大地中任意一些局部,都能编织出一组迷人的明信卡片。
相片于江西上饶德兴铜矿尾矿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