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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呼伦贝尔的一段草原公路

我记得,驾车漫行这段草原公路时,汽车音响里播放是南京李先生的歌,只留存在自己U盘里的他的电声与管弦乐,让我不断重温着现场音乐的超脱的模样,那一段《回答》的朗诵或许是许多人这辈子都无法忘记的旋律与声音。
谢天笑在更早之前的“呼笑而至”演唱会已经开创性的将摇滚与交响做了强大的融合,赋予现场音乐无限的魅力,只不过那时候我的世界还没有被摇滚彻底打开,也遗憾之前“呼笑而至”演唱会的视频在声音上存在重大瑕疵。
多年过后,被“禁足”的人们开创了一场又一场的云上演唱会,周杰伦的两场“史前”演唱会重新搬上网络(之所以说是“史前”是因为我听过那两场的音频太多太多遍,哪里歌词唱错了、哪里让观众唱了我都清楚记得),谢天笑的那场“呼笑而至”演唱会也进行了重制,把破嗓的鼓声进行了修复,当然也把那两声灵魂“wocao”做了消音,当然我也贪婪的享受着“禁足”时期的音乐考古。
或许很多人已不知道南京李先生(逼哥)是谁,但已经刻在脑子里的那些回音这一生也不会忘记。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草原中俄边境331国道。

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秋收

秋收的时节到了,大草原也有她的收获时刻,人们在草原上收割,收获了草原数月的生长。一卷卷一叠叠的草垛,是动物们的食粮,又是草原在这短暂的秋日里带给人们最画意、最诗意的景象。

相片于内蒙古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秋日。

 

北行随笔(2)

北行随笔

声音总是伴随着旅途而存在。所以,我珍惜自己所听到的世界的程度不亚于所看到的世界的程度。

旅途中的声音会是来自自然界,时而是狂风四起的呼啸,时而是微风拂过生灵的轻语,时而是仿佛停止了呼吸般不真实的静谧。旅途中的声音会是来自车上、耳机里的歌曲,时而是努力营造着悠扬、宁静的氛围的轻音乐,时而是唤起一身热血、令人精神振奋的摇滚乐,时而是入乡随俗、显得无比应景的民乐。旅途中的音乐还会来自同行者的交谈,与在远方的亲人、情人的对话,也会是自己的呐喊或呢喃。

旅途总是短暂的,相伴在旅途中的各种声音就是长长的生命里各种被听到的、吸纳到的声音的浓缩,而这些被“浓缩”的声音在脑海里总是很难忘却。

可能所有路途中的人与事都通过声音被复刻了下来,就好像我所拍下的数不尽的相片,也可能被这些声音所唤起的那些欢悦、爱意、孤独、落寞都在旅途中被匆忙而深刻的遍历了。

北行随笔

北行随笔

北行随笔

北行随笔

北行随笔

北行随笔

北行随笔

相片于黑龙江大兴安岭地区漠河国道331附近(除图1、8)及黑河逊克县(图1、8)

北行随笔

北行随笔(1)

晃晃悠悠,我的足迹到了国土的最北端。柏油公路、砂石路、泥土路、涉水路,木栈道、石子小道、铺满落叶的道,这些都是我通往最北端、到达最北端过程中所经历的车行路、步行道。

我用车轮、脚步、双眼、相机,交织又共同触碰国土的南南北北,从喧嚣至嘈杂的陋室,到清静至空灵的森林,身体在穿越着,包围着身体的气息在变幻着,于是,转瞬即逝的岁岁月月多了不少看不见但能感触到的灵魂空间。

在用身体与灵魂收集各种场景的气息时,或许有家人的相伴,或有伙伴的并行,抑或有一面之缘的有缘人匆匆携手,也或许只是孤身一人。在这其中,有些人朝夕相处,有些人依靠网络牵缘,有些人鲜有了联络,而有些人明知她就在心灵的不远处,却无法再相互贴近。

看见的,看不见的,触摸到的,触摸不到的,会幻化成一阵欣喜,或一声叹息。

前8张图与黑龙江大兴安岭地区漠河国道331及周边,第9图拍摄于伊春。